抒情哲理散文:父愛如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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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冷的風中還夾帶著小雪粒,衣襟單薄的我不禁瑟瑟發抖,父母連忙拽著我鉆進了一家餐館,酒足飯飽之后,雖然感到了一絲絲暖意,但可惜手腳不爭氣,還是跟冰塊沒啥分別,正當我冥思苦想咋將我的冰塊變成烤豬蹄時,溫暖就已鋪在了冰塊上,當我抬起頭竟發覺溫暖的來源處竟是――父親的大手!有一種久違的安全感覺在緩緩復蘇,象小時候驚醒在噩夢后父親的大手輕拍我的背,一直在涼風中瑟縮的心臟終于舒展開來,象一枚空信封被貼上了郵票寄回到十年前。
記得從爸爸那兒學的第一首歌是“我愛北京天安門”,而啟蒙的文學教育應算是爸教的毛主席詩詞和唐詩了。太深奧的不懂,只好揀淺顯的念,那句:“土豆燒牛肉不許放屁”記得最熟。
感謝爸爸的音樂細胞,一年級時我在班上音樂最棒的,最拿手的曲子自然是“我愛北京天安門”。可惜好玩的太多,改彈玻璃球了。九歲住在很遠的學校里,每星期離家前,爸爸都會往我的小書包里放無數好東西,巧克力,薯片什么的。同學們都羨慕死了,可我就是不跟他們過共產主義。
也挨過爸爸的打,還蠻痛的,每回都覺得委屈,明明是其他小朋友先動手的,毛主席不是說“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”嗎?偏偏爸爸每次都問“你覺得挨打委屈不?”。小女子能屈能伸――“不冤”。
我想不起什么時候開始稀釋了對父親的崇拜和愛,也許因為父親頻繁的出差,工作的緊張,或是長大些的我更為敬慕母親的輕靈美麗聰慧,她無所不能象仙女一樣,而我想成為那樣的女性。
我從不能聽一次父親主動的展開的話題,因為嫌父親的說教不甚動聽,不如戴上耳機,躲進房間去讀沈從文、張小嫻.
我的無知讓父親的愛象細沙悄悄從指縫中流逝,當我發覺到手心的空虛時才惶恐痛心,如果我能再掬起滿滿的一棒,我不會讓我的心變成沙漏,讓愛漏走一粒。我伸出左手挽住父親,又用右手挽住母親,緊緊的,抓住了生命最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