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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剛剛從洛陽回華州,晚上投宿在一個石壕鎮的地方。散步在巷口,秋風吹在我的身上,刺骨的寒風使我瑟瑟發抖。一剎那,一聲尖利而憤怒的聲音劃破了天空。我似乎遇著了一個霹靂,全體都震悚起來。轉頭之際,只見兩位高矮不一,胖瘦不同的官吏在到一處低矮簡陋的茅屋外。然而就在這時,一位瘦弱衣衫襤褸的老漢兩手正攀著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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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剛剛從洛陽回華州,晚上投宿在一個石壕鎮的地方。散步在巷口,秋風吹在我的身上,刺骨的寒風使我瑟瑟發抖。一剎那,一聲尖利而憤怒的聲音劃破了天空。我似乎遇著了一個霹靂,全體都震悚起來。轉頭之際,只見兩位高矮不一,胖瘦不同的官吏在到一處低矮簡陋的茅屋外。然而就在這時,一位瘦弱衣衫襤褸的老漢兩手正......